12年前,她怀惴着对法治精神的信仰和对公平正义的执着追求,如愿走进了检察院,成为一名申张正义的检察官。
12年来,她只专注做一件事——公诉。她用时间和青春沉淀了岁月,专注守护公平正义,成为珠江源头一名金牌公诉人。
12载春夏秋冬,她始终坚守在办案一线,以匠人精神精心“雕琢”数百件案件,用绣花功夫耐心“织就”一名公诉人守护公平正义的画卷。
她叫杨雯,是曲靖市麒麟区人民检察院第一检察部负责人,也是2019年度云南十大法治新闻人物候选人。
多起“扫黑”案的公诉人
几次电话预约后,记者终于见到了金牌公诉人杨雯。
初见杨雯,她温文尔雅、腼腆文静的形象,让记者很难将她与在法庭上唇枪舌战、捍卫正义、横眉冷对严重刑事犯罪分子的公诉人联系起来。
2019年,杨雯办理了近一百件案子,其中不乏涉黑涉恶案件。
曲靖“黑老大”张元锋等28人涉黑团伙案,因为影响恶劣,社会关注度较高。但该案取证难度较大,大部分被告人不认罪,仅能通过外围证据予以认定。为了依法办好该案,杨雯在长达半年的准备公诉工作中,面对堆积如山的卷宗,不怕苦不怕累,加班加点认真完成了案件卷宗的阅卷工作,形成了几万字的阅卷笔录,严格审查每一份证据,排除每一项疑点,通过一项项补查,完善证据,为依法指控张元锋等人提供了坚实的证据基础。
站在公诉席上,杨雯胸有成竹。在庭审过程中,她客观陈述犯罪嫌疑人的犯罪事实,准确运用法律,义正言辞、据理力争、寸步不让,讯问、举证、质证、辩论,环环相扣,层层推进,她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守住了法律的底线,捍卫了司法的权威,让犯罪分子受到了法律制裁。
张小三被抓前,曾在三宝街道兴龙村担任过村委会主任、村党总支书记等职务。期间,曾获得过“孝亲敬老之星”等多个荣誉称号。张小三落网后,从侦查到审查起诉,张小三的抵抗情绪都很强烈。杨雯克服办案阻力,通过层层梳理,抓住认定张小三等人为黑社会性质组织的犯罪事实,揭露了该黑社会性质组织把持基层政权为自己谋取非法利益的犯罪过程。
在办理张元锋等28人涉黑团伙案中,因为办案时间与张小三涉黑案时间重叠,杨雯经常加班至深夜,节假日也不休息。对于这两起性质完全不同,但又具有典型意义的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案件,杨雯需要从纷繁复杂的证据中列举出它们的特征和证据。在两个案子的办理过程中,杨雯曾被医生通知住院,但考虑再三,杨雯还是决定等案子办结了再住院。期间,胰腺发炎、腰椎发病,杨雯也一直坚持工作。最终,杨雯和同事们顺利办结这两起涉黑案。
办理全省首例套路贷恶势力犯罪案
听说记者是来采访杨雯的,一旁的小张“抢”着告诉记者:“杨姐不会吹牛,只会埋头苦干,好多有影响的案件都是她主办的,我们大家都非常钦佩她。”正如杨雯的同事们所说,12年来,杨雯共办理案件近千起,所办案件适用法律正确,程序合法,无一差错,均在法定时限内办结。
杨雯告诉记者,她儿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幼儿教师或是播音员。然而,大学毕业后,她毅然选择成为一名维护公平正义的检察官。
多年来,杨雯一直是公诉重特大案件的主攻手。2018年12月,杨雯接到对云南省首例套路贷案件提起公诉的任务。此前,杨雯了解到,该案被告人为了掩饰犯罪、逃脱法律制裁,聘请了强大的律师团队为其辩护。拿到案件后,杨雯陷入深思:如何一层层撕开犯罪集团伪装合法的外衣,将他们的犯罪事实挖出来,让他们受到法律制裁。
由于该案法律关系错综复杂,20余本卷宗的案件证据体系庞杂,且案卷内有大量依法依规签订的合同作为屏障,审查难度很大,案件认定过程一度陷入了究竟是民事行为,还是刑事犯罪的焦灼状态。
“这起案件表面上看是民间借贷,如果不能抓住案件的本质,找准犯罪团伙实施的一系列非法手段,就不能精准定性、精准打击,就难以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杨雯说。
当时,由于扫黑除恶专项斗争才拉开序幕,相关法律法规和司法解释还不完善,对于套路贷如何认定、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的犯罪集团形式如何判断等相关实践中遇到的问题,都没有统一的法律界线和标准。
但杨雯没有被困难打倒,她积极向省外有经验的同行学习,咨询金融专家,丰富知识结构,对卷宗和证据材料反复研究。针对可能出现的争议点,认真梳理全案证据,结合相关法律规定,制作了翔实的答辩提纲。
庭审时,10多名辩护人向她“发难”,5名被告人在庭上突然翻供,面对如此阵仗,杨雯没有被吓退,她沉着冷静,结合“两高两部”出台的关于扫黑除恶的规定,将该案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的合法外衣剥离,揭露了整个“套路贷”的本质。她有条不紊地举证、答辩,对辩护人和被告人的观点一一进行了有力的驳斥,提出从重处罚的量刑建议。最终,法院予以采纳,10余名被告人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发挥检察职能守护百姓舌尖安全
除了办理大案要案,杨雯还是百姓舌尖安全的“守护神”。她曾办理过轰动一时的曲靖王忠万、叶嗣贞等13人生产、销售病死猪肉案。杨雯说:“这些年的公诉工作让我实现了人生价值,特别是为千千万万市民守好舌尖安全关,最让我有成就感。”
在工作中,杨雯发现曲靖市麒麟城区上万家餐饮店的安全监管存在盲区和监督机制短板。在她的推动下,2019年5月,麒麟区人民检察院就全区网络餐饮食品安全开展了专项调查。杨雯通过实地走访、网上摸排、证照核实等方式,发现网络餐饮服务第三方平台提供者存在入网审查不严、公示信息不全、配送不规范等问题;部分入网餐饮服务提供者存在从业者无健康证、餐食加工制作场所条件差、经营行为不规范等问题,给消费者在食品安全方面带来极大的风险隐患。
对此,麒麟区人民检察院及时向该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发出诉前检察建议,建议该局积极履行监管职责,依法对辖区内网络餐饮服务第三方平台和入网餐饮服务商家存在的问题进行查处和整改,并按照规定建立网络餐饮领域食品安全排查及预防机制,保障全区网络餐饮食品安全。
麒麟区市场监督管理局接到检察建议后高度重视,主动与麒麟区人民检察院召开联席会议,对“美团外卖”“饿了么”分支机构“曲靖吃货”等7家网络餐饮服务平台负责人进行集中约谈。要求网络外卖企业严格遵守相关法律法规,外卖平台要履行好法定责任义务,加强监管和行业规范,把好网络销售第一关。
自参加工作以来,杨雯以饱满的热情和高度的职业责任感投入到工作中,获得2012至2013年度“优秀共产党员”称号;2013年在曲靖市律师与公诉人辩论赛中获得二等奖;2013年获得“文明干警”称号;2016年被评为“政法工作先进个人”;2013年至2016年被评为“优秀公务员”;2018年被评为“优秀公务员”;2018年荣立个人三等功。